你脱了就好了”,肖柏抚了抚她棉质的长袖,忽然笑眯眯的找到她胸前的拉链拉到最面,她里面只穿了件黑色吊带,衬得肌肤细嫩,骨骼纤细。
“干嘛,我要去洗澡”,纪婉笙拉住自己差点被他拉去的白色薄外套,眼睛横着他,这家伙,才进家门就忍不住了。
“等会儿再洗吗,反正洗了也是白洗”,肖柏心痒痒的吻着她脸哄劝,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尤其三十来岁左右,正是最强烈的时候,这一素又是大半个月真快熬不住了蠹。
“不行啦,我在机上坐了十多个小时,感觉一夜没洗澡一样,哪都不舒服”,纪婉笙严肃的看着他眼睛说。
“好吧,那你去洗吧”,肖柏也多少了解她轻微洁癖的性子,遗憾的放开她。
纪婉笙打开行李箱,里面装的东西其实也不多,她挑了套睡衣后,肖柏说:“你先去洗,这些东西我帮你收柜子里去行吗”?
“嗯”,她用皮筋盘成了一个丸子头进浴室。
洗完澡出来,肖柏迫不及待的把她拉到床上,急迫的找着她红唇心脏悸动的说:“婉笙,我真是想你快想的发疯了”。
……。
他用急切的行动表达了她的思念,她喘不过气的抱着他脑袋,脑海里浑浑噩噩的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