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只笑了一会儿,又认认真真的说:“我怕你会觉得我们两个有鸿沟,你从小在欧洲那种上流社会的地方长大,而我,就是跟一帮兄弟在这些地方混大的,我这个人有时候粗糙惯了,我很怕你不喜欢”。
“没有啦,你不要想太多了,我那样的生活也并不是很好,相反,你这种还自由自在,不过这个龙虾这样弄着还真好吃,就是有点辣”,纪婉笙翘起微微泛红的唇说。
“别弄脏手,我帮你剥”,肖柏殷勤的拿过她碗里的龙虾,耐着性子一个个的剥。
晚上回小区,肖柏进门后抱着她往浴室里走,吻得又缠绵又认真,两人洗澡洗了四十多分钟,洗完后,纪婉笙准备穿衣服,肖柏不客气的拿着她衣服往边上一丢,含含糊糊的说:“穿什么穿,反正又要脱”。
……。
晚上将近一点钟,纪婉笙迷迷糊糊的累的睡着,不过到了后半夜被肚子里的疼意一阵一阵的扯醒。
她见肖柏睡得沉,起初想着疼一阵可能就过去了,可辗转反侧的还是很疼,她动来动去,把肖柏也吵醒了。
“婉笙,你怎么了”?肖柏打开灯,把她抱起来,看她脸色白白的,一只手按着肚子。
“肚子疼”,纪婉笙眉头皱的紧紧,洁白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