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在公司里指定的司机就过来了,司机叫赵冲,年龄也不大,三十多岁,不过长相普普通通,也有话可说,肖柏就是看中他这单才叫他过来,就算只是个司机能陪纪婉笙说说话也是好的。
“婉笙,你上午买完书后我让你赵冲送你来公司陪我吃饭,你啊,可别又像昨天一样不接我电话啊”,肖柏上班时左叮咛右嘱咐,末了,又将赵冲仔细叮嘱了一遍。
上午,肖柏在公司忙里抽闲给肖兰茜打了通电话:“最近工作的还如何啊”?
“就那样吧,就是研究院里那帮老家伙挺讨人厌的,仗着自己年纪大倚老卖老,本事也就那样”,肖兰茜不爽的抱怨。
“其实我打你电话就是想跟问你个事”,肖柏沉吟的说:“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精神有些毛病,也有在治疗吃药,但这情况时好时坏的”。
“怎么个时好时坏,你说说看”,肖兰茜说:“要不你让我给你拿朋友见一面”。
“这倒不用,我就是问问你”,肖柏抓了抓后脑勺,“其实她平时挺好的,就是有时候责备两句情绪就变得很激动,有时候还会咬人…”。
“咬的重吗”?
“还好吧”,肖柏看了看时贴着创口贴的手背,“咬出了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