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了,不过婉笙跟着那个姓李的过的不好,每天郁郁寡欢,现在这病还是跟着李路炀结婚后落的”。
“还结过婚”,肖兰茜不淡定了。
“现在离婚了”。
“我那觉得大伯母她们要接受她难了,家里的人都是一帮老古董”,肖兰茜摇摇头。
“我结婚是我的事,家里的人我没考虑在内,我要想跟一个女人结婚,除非他不愿意嫁给我”,肖柏满不在意,反倒耐着性子把纪婉笙的病情由来告诉肖兰茜,她听了久久皱眉,“有钱人的风光背后没想到也这么可怜无奈啊,我突然觉得我出生在咱们这种寻常家庭就挺好的,自由自在,不过她这种病情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你真坚持的话以后会很非常辛苦”。
“辛苦点我没关系,我喜欢为她辛苦”。
肖兰茜住的小区离他这也不过十多分钟的车程,肖柏将车停在小区门口,多肖兰茜说:“你不是心理医生吗,应该最擅长跟婉笙这样的病人打交道,有空可以来陪陪她,我跟你说,你哥我这辈子还没有对哪个女人这么动心过,我是要喜欢一辈子的”。
肖兰茜被他异常认真的模样弄得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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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