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他腮边上的胡子也一直扎着她,又痒又麻。
她绯红着脸颊好一阵别扭,过了许久,才挡住他肩膀说:“肖柏,你以后还是少看那些书好,男人看名著又内涵些”。
“嗯,好,其实我也早就没看过了,你要我看名著,我明天就看,你叫我看什么就看什么”,肖柏现在脑袋发热,什么都顾不得了,就算她让他去死估计也会听得蠹。
“还有…把你胡子刮了行吗,你每次这样都扎的我皮肤有点疼”,纪婉笙闭眼咬着唇继续说。
“啊,我留了很久的”,肖柏苦恼的摸了摸自己巴,“婉笙,你不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很有男人的阳刚味吗”?
纪婉笙莫名其妙的眨了眨水弥漫着水雾的双眼,“你不是一直阳刚味挺浓的啊”?她是真不知道肖柏为什么会那样想,难道胡子还跟阳刚味有关?
肖柏听到她话,呆了,然后狂喜,饿虎扑羊似得压到她身上,然后抱着她一个翻身,让她趴在自己上头,他使劲仰着头啄她唇,“有你这句话,我明天就刮了”。
纪婉笙被他压得骨头都差点散架了。
……。
翌日醒来,肖柏在浴室里哼着小歌,也不知道他心情干嘛好成那样。
纪婉笙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