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赫就是个天才”,于韶年异常兴奋的说,“有一阵子我早上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听巴赫的曲子”。
“我也常常听着巴赫的曲子入睡”。
……。
肖柏默默切割者磁盘里的牛排,有些郁闷,原本他还担心纪婉笙和于韶年坐一块会无聊,没想到这两个爱音乐的坐在一块没完没了的音乐话题,反倒他都插不上话,而且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虽然他最近也被纪婉笙熏陶的会听些音乐,不过没那方面的天赋和细胞,感觉所有的曲子听起来都差不多。
听着这两个人从巴赫聊到什么格里莫,肖柏终于忍不住说:“你们好歹都是中国人,是不是也得推崇中国音乐”。
于韶年认真的想了想,“中国我只喜欢谭咏麟”。
肖柏赶紧点头,“我喜欢谭咏麟的《爱在深秋》,我也唱的特别好”。
纪婉笙:“可惜我没听过”。
肖柏:“……”。
这顿中饭,纪婉笙吃的挺高兴,不过肖柏蛮郁闷的,尤其是看到纪婉笙多次朝于韶年笑的很欢乐的时候,他完全后悔自己不该带她来巴黎的,他还在想幸好四年前纪婉笙没遇到于韶年,说不定喜欢他就不喜欢自己了。
吃完饭后,于韶年已经邀约纪婉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