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月跑来跟我说了婉笙的病情,心理医生说完婉笙再这么恶化去精神会分裂,到时候会做出伤害人的事情出来,你别不信,我跟她相处的这些日子只要她听到李路炀和欧阳英的事情,她情绪就会变得很激动,她实在太可怜了,除了我和宋倾月之外,身边根本就没有别的人,她连说话的人都没有,平时除了工作外就是闷在家里,体质也大不如前,每晚还要靠吃安眠药才能入睡,哪个男人娶老婆不是疼的,他就是这么对待自己老婆的”。
利彻远点燃指尖的香烟,复杂的轻吸了口,又幽长的吐出,感慨:“真想不到…”。
“表哥,这事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婉笙位置刚坐上去不久,要是公司的人知道他的病肯定会拿来做文章,而且她妈也一直想回到董事长的位置上”,肖柏叹气,眼眶微微泛酸,“她做的一切都是想找回自由,四年前,你们都以为是我在撬墙角,没错,我是不该插足人家之间,可我也是看到她过的不幸福,我心里就莫名心疼,她从小到大,身边的秘书司机同学楼的管理员都会每天跟她妈妈汇报她每天的情况,和谁见了面,做了什么,在哪吃的饭,和谁吃的饭,从她出生就过着这样的生活,李路炀和她母亲就是一伙的,他口口声声说喜欢她,但从没站在她的立场为她考虑过,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