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炀是不是找过你”?肖柏问。
纪婉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说:“你暂时还是别去欧洲吧,这段时间我常过来”。
“他是不是威胁你什么了”?肖柏猜得到,李路炀和利彻远说了,肯定不甘心的又会跑来她这里,“婉笙,没什么的,我不怕”。
纪婉笙垂眸,疲倦的摇摇头,“我和李路炀是去年六月份提出来的,一直折腾到年底,那半年里我们明里暗里斗了不知多少次,见一次吵一次,后来离婚的时候我们都是筋疲力尽了,现在能避免正面冲突就尽量避免,不是怕,就算觉得累”。
肖柏抚拍她背部,心里默默的叹口气,他就是担心他不去欧洲,李路炀也不会善罢甘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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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肖柏抽了个时间特意带纪婉笙去看中医,中医是肖兰茜打听后推荐的,到那时,老中医拿着血压仪测量了半天,结果出来了,纪婉笙的收缩压在八十,舒张压五十,低的已经比较厉害了。
“姑娘,年纪轻轻的,血压这么低怎么得了啊”,老中医边开药方边感叹,“先吃一个星期,再过一个星期来我再帮你开药单”。
“可是我呆不了那么久啊,怕是要回欧洲”,纪婉笙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