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最高楼,看不到的,而且边上都有窗帘呢”,肖柏咬着她耳垂,声音有些飘,好像从远处传来。
纪婉笙刺激的在他身上咬了好几口。
……。
第二天醒来羞愤的把他踹到了床。
肖柏“咕咚”的声响摔得还挺痛,他从地上爬起来,看到纪婉笙红着脸气鼓鼓的模样。
“婉笙,你别这样吗,昨晚不是都玩的挺开心的吗”,肖柏心情好,笑嘿嘿的又爬上来。
纪婉笙秀气的脖子都红了,不客气的再次把他踹了去。
“哎哟,你不去当足球员太可惜了”,肖柏只好苦瓜着脸哄:“老婆,要不我给你跪键盘行吗”?
纪婉笙有点无语,当老婆奴这一套他就挺在行的,“你这么喜欢跪,要不然以后的别墅在房间里铺一块鹅卵石怎么样,你做错事了就去那上面跪”。
肖柏噎住了,跪鹅卵石,他真没那个勇气。
他本来就长得挺秀气,皮肤也白白净净,委屈起来的时候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还真有几分我见犹怜。
纪婉笙见他那副受气包的模样,不再搭理她,披上衣服去洗手间了。
肖柏爬起来打开手机,先看股票,一早开盘跌了点,心情不好,算了,不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