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跳舞似得,那令人听着铅华洗尽的音乐就是从那埙里传出来的。
他停住脚步,失神的看着橘色灯低首垂眉的女子,让他升起一股惭愧、自卑的滋味。
能追到这样的女子,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
一曲终了,三个孩子齐齐鼓起了掌声,安安激动的望着她,“阿姨,你可不可以教我,我喜欢听”。
肖柏咳了咳,走上前道:“不行啦,你阿姨生病了,还没吃药,你们三个小鬼缠了她一天了,也该让你们阿姨去休息了”。
“安安,次再教你们吧”,纪婉笙微笑的把埙放回桌上,这会儿,简汀也走了进来,招招手,对三个儿女说:“别打扰你叔叔阿姨了,很晚了,妈妈带你们去洗漱睡觉”。
三个孩子这才撅着小嘴无奈的跟妈妈走了。
肖柏也拉着纪婉笙回了房,虽说是客房,却比肖柏家的要多了,还带有洗手间和浴室。
。
晚上十点,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里响起。
纪婉笙穿着新睡衣坐床边上拿吹风机吹干最后一缕乌黑的秀发,这几天住在肖柏家,洗澡、洗头发都只能去次卫,说实话,她不大喜欢,每次在里面时她都感觉肖柏的父母在盯着她。
她关掉吹风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