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的时候。
“没进啊,太可惜了”,乔治捶胸顿足的拿啤酒瓶又跟他干。
两个大男人一场球赛来喝了十多罐,乔治酒量没肖柏好,比赛结束后,乔治推着肖柏往纪婉笙房间里走,“去找婉笙吧,不要不好意思,免得婉笙还跑客房去睡”。
肖柏脸红,果然昨天晚上其实大家都知道。
他在纪婉笙房间门口敲了三门,然后推开进去,纪婉笙又换了件没见过的新睡衣坐床上看书,圆顶的浅紫色帐幔中,她一半身形若隐若现,白皙的小脚从被窝的一端露了出来。
肖柏心痒的脱了身上黑色外套和黑色长裤,掀开帐幔往她身上倒。
“哇,你是不是喝了很多酒,满嘴的啤酒味”,纪婉笙书和人都被他压住,她伸手抱住他窄腰。
“嗯,皇马又赢了”,肖柏俊脸往她胸前蹭,她的睡衣领口本来就很宽,被他一蹭,顿时滑去了一半,气息灼人,她蓦地红了脸,吃力的推开他些许,“真不知道你们男人不过是场球赛赢了有必要那么高兴吗,我不管啦,你去刷牙洗脸再睡”。
肖柏只能老老实实的爬起来往浴室去,纪婉笙把早准备好的牙刷和新毛巾递给他。
肖柏洗漱好回到床上,头顶的帐幔梦幻唯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