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纪婉笙笑了笑，“你们一直都是这种相处方式吗”？
“不是啊，在工作上她要是敢这样没大没小的我肯定赶走她”，肖柏口气故意恶狠狠的。
“你们这样挺好的”，纪婉笙由衷的说。
沐婷咧嘴一笑，“我跟肖总认识六七年了，那时候我刚毕业没多久在总裁办做前台，肖总那时候还是利董身边的助理，肖总当时可龟毛了，总是欺负我们这些女属”。
“我龟毛”？肖柏气得咳了声，“你别瞎说，当心我扣你工资”。
沐婷做了个鬼脸，“那时候你成天抢我们女孩子的点心吃，明明比我们有钱多了，我们吃个三块钱的冰激凌也要请你吃，吃点鸭脖子也要被你吃掉一大半，背地里总是跟我们一起说利总的坏话，还嘲笑我们喜欢看言情，结果自己偷偷比谁都看的带劲”。
肖柏颜面无存，脸色尴尬，不过纪婉笙倒笑的挺欢，“是吗，看不出来啊”。
“不过肖总也有好的地方啦”，沐婷笑呵呵的话锋一转，“他还是对我们这些属挺照顾的，每次我们被总裁办的蒋思蕾打压，他总是帮我们说好话，有时候还会帮总裁办的清洁阿姨提提垃圾”。
“那你们公司应该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吧”，纪婉笙开玩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