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晋仕年仍孜孜不倦地暗中培植着自己的势力。明着是为儿子订婚,实则提前将南韶拉入自己阵营。
想必这些,沈江桥已经料到了。
而想起今天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个小小少女,薄胥韬则满心烦闷,从老宅出来就被这股陌生的情绪湮没整个心间。
他自觉没有再废话必要,只对视频中的几人淡淡道:“别担心,他们这婚结不成。”
……
订婚的这一天晚上,南羽失眠了。
她未适应自己从单身少女变为一个男人的未婚妻,也一下子难以接受薄家今日对自己的冷淡。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些事情,直到天擦亮才睡着。
睡着后梦见去世的母亲,缺乏母爱的南羽在梦里哭得伤心极了,再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糟糕!迟到了!”她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为什么没有人喊我起床!”
匆忙穿上校服,头发都来不及绑,南羽直接飞奔出了家门。晨光洒在她的长卷发上,随着她奔跑的动作而跳动着晶莹。
她上学的地方是清北大学的附属高中,为避免被坐在警卫室抓翘课的老师逮到,她转而从清北大学的大门进去,然后从后门溜进高中部。
为赶在第三节上课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