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尧从不怠慢。
怕她挣扎伤到自己,容离又把人抱到怀里,替她挽起袖子,尽量将嗓音放轻,凭借儿时模糊的记忆安慰她:“乖,打了针就好了。”
飞快拿来药,正准备针药的简尧一听,手一抖,险些把针戳到自己手上。
他严重怀疑自己个儿幻听了,比冰山还冷的男人,竟然会如此温柔地对一个小女人!
太惊悚了,有木有!
受药物影响,温馨全身异常敏感,当针尖刺破皮肤时,她开始挣扎,“啊,疼,疼,容离,好疼!”
她大叫着,声音有些嘶哑,容离眉心狠狠一拧,按住她乱挥的手臂,“听话,别乱动。”
他压下火气,对简尧说:“你轻点儿。”
简尧无辜,“打针都这样儿啊,我没刻意戳痛她。她是药物作用,身体感觉被数倍扩大
了。不过这给他她下药的人也忒变态了吧,竟然用这种药。”
容离阴沉着脸,没再说话。
终于,针打完了,温馨安静了。
简尧说:“再过个两三分钟,她身上热度降下去差不多就安全了。”
温馨软绵绵地倚在他怀中,瑟瑟发抖,脸上泪痕犹在,容离眸光沉沉,“嗯,你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