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反反复复就这几个字,叫得嗓子沙哑。
容离额头布满一层细汗,呼吸沉重,他紧紧锁住她。
温馨感觉自己的腕骨几乎快被他捏碎,她哽咽着说:“容离,我真的不认识那个人,当
时我不小心撞到他,然后他拦住我,问我和你是什么关系,然后…然后我被人打晕了,我没有…没有勾搭他…”
温馨眼泪如断线珍珠,顺着眼角颗颗流入鬓间。
她在他面前似乎总是哭哭啼啼,容离心烦气躁,最终低咒一声,起身去了卫生间。
摔门声震耳欲聋,温馨此时身无寸缕,她拉过被子包住自己,咬着手背不敢哭出声。
一整夜,温馨睡得极不安稳,天蒙蒙亮时,她睁开眼,光洁的额头上出了层冷汗。她抬手覆在额头上,望着头顶陌生的吊灯,眨了眨眼,她偏头看向身旁,空荡荡的。
昨晚她被容离赶出房,自己是在客房过了一晚。
等到她下楼时,没见到容离,乔婶从厨房出来,说少爷很早就出门了,并且他吩咐,叫温馨今天留在别墅,不准外出。
容离总是如此霸道。
温馨虽然畏惧,考虑到今天要上课,她给容离打了电话想说明情况,但容离一直没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