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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把脸埋在他胸口,眼泪珠子没断过,隔着衬衣沁湿了男人的胸膛。
包厢的门一打开,一瞧他怀里那人从头到脚遮得密不透风的,明眼人都能猜到方才里面发生过什么。
迷尚的经理上前一步,笑着问,“容少,要回去了吗?”
容离颔首,抱着怀里的小人儿往电梯那边走,保镖们立即跟上。
一路上两人都沉默,回到别墅,容离先帮温馨洗了澡,换上干净的睡衣,把她抱回床上,又拿来药为她抹在手腕上。
温馨没再哭,一直很安静,温顺地任由他上药,就算痛也出过声儿。
等容离从卫生间出来,温馨已经睡着了,又或许,她只是闭着眼睛,不想看到他。
容离没发火,只静静看着她,那样专注的目光,仿佛有实质性的火焰,灼痛了她的肌肤,在温馨快要装不下去时,容离终于关掉灯,将她搂到怀里,一如既往的亲密相拥。
黑暗中,她睁开眼,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
,她却感受不到以往的温暖与心安。
一夜,失眠到天亮。
接下来的几天,温馨变得比以前更安静了,容离本来就是沉默寡言型的,两个人独处时,基本上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