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时,哪知,容离却忽然道:“想死,可没难么容易。”
霍林天双眼瞬间瞪大,而在下一刻,腕骨被敲碎的痛,撕心裂肺也不为过。
即使在外面的温馨也隐隐听到惨叫声,她眉心蹙得更紧。
容离要做什么,她大概猜到了。
跟在容离身边做事也好些年,何斯头一回看到自家老板露出如此暴戾的一面,生生把霍林天两只手的骨头打得粉碎,血肉
模糊的,饶是他瞧着,都有点作呕的冲动。
看来,温小姐在老板心中,果然非同一般。
到最后,霍林天奄奄一息,连哼一声的力气都没了,他的那几个手下亲眼见证老大的凄惨下场,甚至有吓得尿裤子的。
“容少饶命啊!”
“容少饶命!”
“我也只是替大哥办事的…”
“老大他全是胡说的,我们没动过温小姐,没有啊!”
“我没碰过温小姐,是他,他绑架温小姐回来的。”
生死面前,再铁的兄弟情也可以抛弃。
容离丢开染血的钢管,何斯递上一块干净的手帕,容离慢条斯理地擦着手。直到把手上的血迹全部擦干净,他冷声向何斯吩咐:“处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