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总统套房,唯有酒液流淌的声音。
萧湛并未急着喝,他端着酒杯,走到落地窗前,外面,灯光迷离。
他曾习惯孤独,后来,因为温馨而改变,在他慢慢习惯这种改变时,她离开了,只有孤独,仍旧留在原地等他。
萧湛的俊颜半隐在黑暗里,神色莫测。
他喝口酒,酒入愁肠愁更愁。
落地窗上映照出他背后突然亮起的光。
他的手机调成静音,开会前,扔在了沙发上。
他看着来电者的名字,浅眯起眸光。
“什么事?”他冷声问。
对方不晓得说了什么,只见他拿着酒杯的手指僵硬地弯曲。
通话早已结束,他却木然地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
好一会儿,他丢开手机,将剩余的伏特加,一饮而尽。
“啪”的一声,精致的杯子,变成一堆毫无价值的碎渣。
萧湛全身倚着沙发,手心覆在眼睛上。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温馨觉得很。
乔婶以为的妊娠反应,其实是她最近吃东西不忌口,导致胃肠出了毛病。
出来的时候,无比忐忑,回去时,心境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