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容书年付出再多,他的心,终究只容得下简。
好比如今他神智失常了,对谁都大呼小叫的,唯独在简面前,猛兽收起利爪,变成摇尾乞怜的狗。
姚婉芳心有苦涩,却又无可奈何。
看着她黯然的模样,温馨一瞬间有一丝丝的同情,然而转念想到她参与了容威的阴谋,温馨收起自己的同情心。
不值得呀!
容离开口:“我有话问你。”
姚婉芳浑身一震,心脏狂跳,她暗暗攥紧手,竭力控制住心中的惧意,维持一份从容。
“你说。”
容离紧盯着她,眸子如锋利的鹰眼,狠戾阴鸷。
“这段时间一直是你在照顾父亲,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问题,姚婉芳早已做好准备。
刚才她专门向姚依凝咨询过该怎么办,姚依凝说,容书年的情况属于药物中毒,他的思维早就混乱了,相当于精神病人。
一颗废棋,不足为惧。
至于容离那边,她咬死不承认,容离也不能拿她如何,因为没有证据。
容书年的药已经停了一周多,就算做检查,容离会一无所获。
姚婉芳手心渗出冷汗,黏腻得难受,她强迫自己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