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挥下手,“哎,那个男人,冷面暴君,也就我们温馨受得了他。”
“其实容离他很好啦…”温馨替容离辩解。
“啧啧,他对你当然好啊。”
她们一行人说说笑笑的,电梯来了,全部进去,说话声随之消失。
夏浅浅从电梯那边收回视线,望着萧湛房间的门。
原来温馨在这里,而且,明天是她的婚礼…
那么他来大溪地,是来参加婚礼的?
可这样的话,他怎么没和温馨见面?
夏浅浅扶着墙壁慢慢走回房间。
她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的皎洁的月光,她走回卧室,扑到床上。
难怪他今天情绪如此低落,原来,温馨要结婚了。
换做是她,深爱的人和别人结婚,她绝对不会出席。
她不知,萧湛是怀着何种心情而来。
昏昏沉沉睡到凌晨两点过,胃里面火烧样难受,夏浅浅艰难地爬起来,去倒水喝。
脑袋迷糊的她没注意脚下,被地毯绊了下,身体失稳,膝盖撞在茶几上,痛得她叫唤了声,脑子也就清醒了。
喝了杯冰水,她的瞌睡彻底醒了。
夏浅浅去阳台,享受夜风吹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