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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瓶香水…”周医生皱了皱眉。
沈南川看着她，“有问题？”
周医生把瓶盖揭开，又闻了闻，随即脸色一变。
“这是莫小姐用的？”
“嗯，她以前经常用。”
周医生抿起唇，表情复杂。
“香水里面有很多麝香？”沈南川问。
周医生欲言又止，再次确定后，她对沈南川说：“沈先生，这瓶香水里面含有违禁的东西。”
沈南川眼睛睁大，“违禁？”
周医生很肯定地点头，“这瓶香水的味道比较浓烈，主要是因为里面添加了一种名叫poppy的香精。这种香精具有使男性动情的作用，而且效果特别明显。”她拿起瓶子，示意，“像这瓶的话，喷一点就能见效。”
沈南川紧抿着唇，眼底涌动着怒意。
“poppy对女性没有动情的效果，但是它又一个极大的副作用，会造成女性宫寒，比麝香的危害强上好几倍。”说到这儿，周医生有丝迟疑，“人体接触poppy一个月，就会影响到自身健康…不知莫小姐平时用这瓶香水的时候多吗？”
多吗？
其余时候沈南川不知道，每次他们单独见面时，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