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得这么坏呢?
他要真是坏人,他们现在怎么可能处在同一屋檐下?
夏浅浅搞不懂萧湛的思想,她摇摇头。
算了,与她无关。
洗了澡,换上干净的新衣服,她告别了之前的疯子形象。
夏母的遗体已经送到殡仪馆,夏家在锦城基本上没有来往的亲戚了,所以夏母的去世,夏浅浅没有通知任何人。
萧湛如今是她的丈夫,夏母的丧事是他吩咐人办理的,夏浅浅对该做什么,其实也一无所知。
那时候她庆幸着,幸好,有萧湛帮她。
火化那天,也是萧湛陪着她。
偌大的火葬场,安静得有些渗人。
“我出去透透气。”她对身边的男人说,低低的话声,很轻很轻,仿佛稍微用点力,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萧湛没出声。
夏浅浅来到外面的空地上,满地的积雪,举目望去,四处都是白茫茫的。
天空很蓝,阳光很明媚。
夏浅浅仰起脸,闭上眼,享受着冬日暖阳的温柔照拂。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萧湛和她离了一段距离。
他静静看着夏浅浅。
微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