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或许，你是想代替他们去死？”
“没……没有！”尚虞捂着自己受伤的地方不断地抽着气，因为畏惧所以用一只手撑在地上不断地后退。
她没有丝毫犹豫的看向方如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我选她！她不是得罪了你吗？那是她咎由自取！”
在这一刻，尚虞的眼中甚至连一点挣扎的情绪都没有，就像是买到不好看的包因为价钱比较贵所以没有扔，但是被人说了几句便可以毫不心疼的舍弃。
君九突然觉得很荒谬。
因为她的选择，也因为前世的自己。
她怎么会认为这样一个女人会给自己想要的亲情？
她的眼里从来都只有自己。
自己的锦衣玉食，自己的荣华富贵，为了这些，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孩子她也可以不要。
所有的人都是她踏上社会金字塔的垫脚石而已，她真正在乎的，从来都只有她自己。
听到她的选择，出乎意料的，方如烟并没有表现出难过失望的情绪，就像是早就知道答案一般。
她看向了君九，不屑的笑道：“你以为她做出这样的选择就会让我难过吗？她早就放弃我了，这样也好，你杀了我，也好过我到时候被他们送到那个地狱一般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