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晨抿抿唇，只说了一部分：“导演理解的和我理解的不一样，在意见上产生了分歧，就争吵起来了。”
“那你嘴角的伤是怎么回事？”
“被机器撞到的。”向晨撒谎，眼睛一直都看着桌面，“下次我会注意。”
顾小夕真觉得这个少年是傻，尽管他不愿意说，她还是说了一句：“我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但有句话我需要你记住，公司既然选择培养你，就是看上你独特的气质和身上那股劲儿，若有一天你的特质消失了，你会很快被新人替代，知道吗？”
娱乐圈就是这么残酷。
要么向晨一直稳住自己的地位，要么被人替代。
她在尽力的捧他，要不要成神，就看他自己。
“知道。”向晨嗓音略微低哑。
“我待会儿给舒姜打电话，让她回来跟你谈谈。”顾小夕也知道这个少年暂时不想说什么，“不想跟我说的可以跟她说。”
向晨继续点头：“嗯。”
顾小夕也不多问了，站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聂霆深捏了捏她的掌心，唇角带着温柔的笑：“还生气？”
“不是生气，是无奈。”顾小夕带着一丝沉重，“处理公司的事情，果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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