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跟祁天阳讨论讨论？”顾小夕跟着猜测着。
程佳苑脸上露出笑容：“没错！”
顾小夕不由得感叹，小姑娘就是聪明。
程佳苑却站起身拉着她走向一旁的钢琴，带着征求的语气说着：“不过话说回来，我拉着你上来的时候用的借口是找你合奏钢琴曲，他们待会儿应该会找人上来的听的。”
“走吧，陪你演戏。”顾小夕一瞬间就懂了。
……
楼下。
程老爷子有那么一点怀疑顾小夕是祁天阳找来演戏的。
结果让人去偷听后得知，两人的确是在合奏钢琴曲，还是难度系数比较大的。
这下。
程老爷子疑惑了。
“顾小夕有喜欢的人吗？”程老爷子忽然问道。
祁天阳眨了眨眼睛，顿了顿：“怎么了……”
“问你话你就回答，哪来那么多问题。”程老爷子对着他就是一顿训斥。
祁天阳怂了。
怂的一批！
他坐的规规矩矩，回答的一本正经：“有。”
“谁。”
“聂霆深。”
“谁？！”
“帝业集团的总裁，聂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