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凉了半截。
“您好，哪位。”北瑶的声音清透自然，让人听着就非常舒服。
“是我。”宁景喉咙像是堵住了什么一样，话语晦涩。
“有什么事吗？”北瑶的声音没有起伏，仿佛这不过是一个路人而已。
宁景本以为。
北瑶会冷言冷语，会嘲讽相对。
可这么淡然的将他当成一个路人……
“顾小夕是不是为难你了。”宁景小心翼翼的问着，顺带着夸了对方一句，“以前你不会写这种歌的。”
“夕夕没有逼我。”北瑶解释了一下。
“那你怎么会写这种歌。”宁景不解，“这跟你以前的风格相差太大，也没那么……”
好听两个字，他没敢说出来。
北瑶却知道他要说什么，问道：“没有以前好听？”
宁景没有回答，却也算是默认了。
北瑶轻轻一笑，神情间都是温柔：“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写的歌难听吗？”
上次在帝都的时候。
她花了好长时间才写出来的一小段旋律，结果被这人无情嘲讽。
宁景问言，浑身都僵住了。
脑袋里不自觉的回想起当初自己对北瑶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