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后环住她,这样紧密而亲昵的动作让江偌心里一跳,莫名想到一个词:柔情蜜意,心里头震惊又酸涩。
“让我睡觉。”江偌低声呢喃,听似慵懒昏沉,想从他怀里逃开,去找自己的枕头,头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陆淮深不动神色地将她远离的半个身子按了回来,并用下巴抵住她头顶。
江偌僵住,一动不敢动,她倍感头疼无力,直言道:“你这样我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江偌用紧巴巴的声音说:“姿势不舒服。”
陆淮深便调整姿势,在她脖子和枕头的空隙里横进一条手臂。
江偌:“……”
她难以适应这样的姿势,更难以适应这样的陆淮深。
但困到极致的时候,再怎样的不适应也能睡着,江偌枕着陆淮深的手臂,慢慢地人软下身子,呼吸也均匀软绵。
半睡半醒之时,陆淮深的手从睡袍下摸上了那处纹身,感受肌肤上不平整的旧伤痕。
江偌觉得有些痒,睡意越发浓厚,轻哼了一声。
“当时怎么伤的?”陆淮深说话时胸腔微微震动。
江偌听得不真切,以为他问当时伤得痛不痛,脑子里闪过历历在目的画面,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