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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江舟蔓问他,没有江偌会不会跟她结婚的时候,他试想了一下如果没有江偌的可能性,总觉得那感觉有些索然无味。
江舟蔓的话也仅是拨开迷雾说事实,道出了那些他不屑承认又不愿去深想的事实。
这晚深夜陆淮深才回家,客卧主卧都没看见江偌,掏出手机去了个电话。
那头的人被从睡梦中扰醒,带着轻微鼻音与起床气,“什么事?”
“人在哪儿?”
江偌没好气回:“人在家。”
陆淮深明知故问:“哪儿的家?”
江偌说:“当然是我家。”
你家,我家,分得清清楚楚。
陆淮深没说话,沉默数秒后掐掉电话。
江偌只觉得陆淮深莫名其妙,挂了电话后反而清醒了些,盯着满室黑暗,不由自主地去猜想陆淮深打来那通电话的意图。
最后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拥着被子入眠。
DS在东临市的第二家酒店竣工几月,将于近期投入使用,开业前有一次开业酒会,相关部门已经着手筹备,江偌也参与了一些。
周五这天下午将策划案拿给Gisele过目之后,出来正准备收拾一下下班,却看见手机上有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