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了干系。
本来二婶将江偌请来,是想着从她嘴里套出三言两语,能让大家心里有个底,也有时间做心理准备,谁知道三婶将江舟蔓也带来了。
在座的明里暗里也清楚,三婶让江舟蔓来,不过是为了让江偌难堪,而各位也就顺水推舟,权当看个戏而已,看她憋屈,四舍五入就当是看陆淮深憋屈了。
反正这种事男人都不爱听,江偌估计也不好意思私下里给自己男人打小报告,更何况她应该也清楚,自己和江舟蔓对陆淮深来说,究竟谁的分量更重,所以她要是聪明的话,更不会向陆淮深告他心上人的状,只会独自咽下这口闷气。
三婶觉得江偌忍还是能忍的,像第一次在陆家,似乎是怕给陆淮深惹麻烦,一直忍气吞声,谁知这回反而有了小脾气,江舟蔓来了之后便话也不再说了。
正伙同二嫂和江舟蔓刺激了她几句,总算是报了上次被陆淮深当众讽刺的仇,谁知峰回路转,陆淮深对这小妻子的行踪都过问起来,倒让她又心虚起来。
她嘴硬地反驳季澜芷的话:“夫妻之间,打电话来问一问行踪是常事,和心意情意都扯不上关系的。”
陆苇云斜眼瞅了瞅她:“那你说和什么扯得上关系?你一把年纪了,怎么总跟小辈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