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为你侄子设身处地想想啊。”
“一码归一码,”陆苇云忍不住皱眉,“我原本的意思是让你消停点,别不嫌事多煽风点火,一天不是针对这个就是为难那个,你当初跟二哥闹离婚的时候,五弟妹给你伤口撒盐了吗?”
“她那时候刚嫁进来,她有心无胆!”
陆苇云不知说什么好,又问:“江偌呢?把对老大的气撒在她身上,你们真的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她以后都得习惯,现在她才刚尝到苦头而已,陆淮深又不是真的在乎她,以后才有得她受!”
那理所应当又不齿的口气,陆苇云都气笑了:“最毒妇人心,我现在算是见识到了。欺软怕硬,江偌那是性格好识大体,遇见个脾气大受不得气的,分分钟踩你们的痛处,骂得你们体无完肤。”
她只觉得这些个嫂嫂的怨气来得毫无逻辑,比她工作上遇见的小人还难揣摩。
“嘿,你这是什么话呀,我是你嫂嫂。”
陆苇云直接不耐烦说:“就是因为你是我嫂嫂我才卖你面子来吃饭,以后这种事少找我,反正我说得话你也不爱听,我也眼不见心不烦。”
两人前后回到饭桌上,都看不出异常来。
一顿饭都快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