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坠下来淋她一手。
钟慎看着她皱着眉甩干手上的水珠,不免笑道:“跟我待着就这么无聊?”
江偌无奈看他一眼:“不,是酒会太无聊。”
上流阶层各色各样的宴会就是为交流人脉提供契机,大家都戴着一张笑脸,网罗潜在的发展机会,江偌摸着自己的手包,这里面可是装着不少的人脉资源。
手心手指湿漉漉的,半干之后有些黏,江偌注意到Gisele那边,她同人握手之后,各赴下一个目标。
她暗吁一口气,终得解脱,冲钟慎扬了扬手说:“钟总,我去趟洗手间。”
钟慎笑容变淡,看着江偌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眼不远处陆淮深的方向,搭在杯壁上的指腹轻微摩挲了两下,微眯着眸若有所思。
直到江觐从旁侧走到他面前,笑着举杯,拉回了他的思绪。
……
江偌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心里想着事,没注意到来人,差点跟人撞上,她说:“抱歉。”
对方是个年轻女人,穿着黑色珠光长裙,发丝松松地盘起来,看似不走心,实则每一根垂坠的发丝该在哪个位置都精心设计过的,慵懒又贵气。
那人刚准备说没关系,看了眼江偌,似乎是认得她,立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