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男人最容易被这种人哄骗!”
范猷一气之下怒道:“别打着为我好的幌子干涉我的私生活,你要是不接受她,我也不需要你接受,我亲妈接受就行了!”
方也震惊,不敢置信看着他:“范猷……”
范猷自觉话说得太重,又拉不下脸面道歉,忍了忍声,转身走了,离开时还不忘牵上江舟蔓。
方也气极反笑:“哈,荒唐!”
江偌上了车,立刻将鞋子脱了,舒舒服服地靠着车座。
平时她会在自己的车和陆淮深的私人用车上放一双舒适的平底鞋,但回去坐的这车是陆淮深平日的商务用车,没有她的鞋,她只得用脚尖踩着踩在斜面上。
陆淮深看她,车厢里很安静,他声音低沉:“累了?”
江偌点头:“有点。”
她想起一事,说:“下周要去做产检,小婶已经跟她表姐那边打过招呼了,在周五。”
因为陆淮深上次说,下次检查他陪她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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