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顾及到别人感受,不过大家都是一家人,她本身没有恶意,大家莫怪。”
他口中的“大家”此刻统统不做声。
陆终南用毛巾擦手,不轻不重说:“可不是嘛,一把年纪了,说话还不如小你半辈子的儿子,老二这两年修身养性,越发冷静了,你也多跟你儿子学学。你以前不是哭着喊着跟孩子太久没团聚了么,以后你多陪老二复健训练,淮深你那边看着给她减少点工作量。”他慢条斯理放下毛巾,继续拿起筷子,也不知是对谁说:“这人有时候脑子里想得太多,就容易浮躁。”
常宛霎时脸都白了,什么减少工作量,这不是就是把她从公司剔走的第一步么?
常宛却不敢再说任何一句补救的话,只怕更加弄巧成拙,还得笑着装作不懂一样迎合:“您说得是,爸您考虑得真周到。”
常宛吃饭都吃不进了,其余人看着这一出才真是感到大快人心。
陆淮深和江偌临走时,陆终南说:“怀孕了就不要工作了,一切以孩子为重,安心养胎,有空多过来坐坐。”
江偌嘴上说着好,心里却是极不舒服的。
最后陆终南又说了句:“知道是男孩儿女孩儿了吗?”
江偌说不知道。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