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渍慢慢在纸上洇开,杯子碎片弹得到处都是。
会议厅顿时鸦雀无声。
以前股东大会多少都会因为利益和观念的冲突而产生争执,骂人动手的纷乱场面也不是没有过,却没见过这么年轻一女的当场摔杯子。
“我问,放屁一样的话说够没有?”江偌仍然坐着,手肘搭在桌上,转头目光犀利地一一扫过扫过众人,冷着脸的样子,出现在那张年轻脸上,却有着不违和的震慑力。
“你什么态度啊你?你算老几?”有人反应过来,不屑地冲她皱眉。
此人就是刚才说她乳臭未干那人,不是董事会的,梳着油头大腹便便,模样比谁都嚣张。
江偌厉声回:“你什态度我就什么态度。”这地儿有时候就是得比谁的声音更大,江偌扬起声抑扬顿挫,样子里有狠劲儿,“我不算老几,不过就是个手里有百分之十股份的小股东而已,敢问您又算老几,占股多少,为公司做过什么贡献?活了几十年,在公众场合公然说出无知冒犯的话,您这半辈子吃的饭读的书,都被胃消化排除体外了吗?”
江偌捏着话筒往面前拉了拉,又看向一女人,“还有你,年轻女人怎么了?年轻女人刨您祖坟了吗?你难道就不是从年轻女人走过来的?别以为比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