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偌就怕她这边的事情让陆淮深分心,让常宛母子有机会趁虚而入。
陆淮深从美国那边回来,时差都没倒又继续去其他城市,时差都没倒,每天都属于缺觉状态。
江偌没再缠着他问东问西,安静一会儿,身后传来的呼吸频率逐渐均匀规律。
江偌最近一段时间心里装事,本来情绪就处于低迷状态,现在更甚,最近时不时感到胸闷难舒,她很担心对胎儿产生不良影响,想到此处,她屏蔽所有外界带给来的消极感,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放空入睡。
尽管如此,她还是到了凌晨才睡着,早上迷迷糊糊中,听见旁边有被子窸窣的声音,至始至终灯都没亮,她没一会儿又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没多久便醒来,拉开窗帘,外面下过小雨,雨虽然停了,但湿意未散,地面上有积水,天也昏暗阴沉,江偌往衣帽间拿了件毛衣外套披在家居服外下了楼。
江偌吃早饭时问吴婶:“陆淮深什么时候走的?”
“八点过不到九点吧,跟往常差不多。”
这么早就去了公司,陆淮深睡的时间不长,显然不能满足基本的睡眠需求。
她这晚睡得不熟,早上除了他起床的时候竟然都没听见什么动静。
早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