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王昭问。
江偌摇摇头:“我已经把事情搞砸了,昨天明叔已经知道这件事了,电话来问过我情况,但是我爷爷没什么反应。”
江偌觉得,江氏现在就如同摇摇欲坠的危楼,根基虽稳,无奈越建越歪,一旦塌了,再建很难。现在公司对内人心不稳,在外烂账一堆,如果真有万一,两害相较她会取其轻。
如果要因此让陆淮深承受损失,以及被常宛母子趁机插刀的风险来帮她渡过难关,她做不到。
以前在程家的时候,除了程栋生意失败,她就生活在整日柴米油盐的普通小家庭里,哪懂这种错综复杂的大企业里的牵一发而动全身。
但她不知,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时刻比她预想的来得还要更早些。
陆淮深下午召开了一个临时会议,让相关中高层做汇报这段时间的情况。常宛和陆甚憬也在出席人员当中。
陆甚憬的腿复健多年,终于有了成效,目前已经能暂时脱离轮椅,只是行走的时间和速度仍然受限,短暂的走动之后必须坐下休息。
见他是“走”来的,会议室里除了陆淮深之外的众人难掩讶色。毕竟之前在广州见沈世严时,陆甚憬就已经没用轮椅。
会议结束后,大伙陆续立场,常宛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