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极大力气,水火这般皮糙肉厚的,也被打得脸麻肉疼,但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不是什么人干的事儿,这巴掌他也受下了。
他舌尖抵了抵腮,满脸都是亡命之徒的狂妄,声音里少了那股作弄,冷言道:“我方才话还没说完,虽然我不想做伤害你的事,但我也知道你这人反骨太重,伤害你实属我无奈之举。”
“你少给我冠冕堂皇!”
水火一把紧紧抓住她的手臂往跟前拖,用绝无可再商量的声音告诉她:“我让人在三楼订好了包间,现在马上给江偌打电话叫她出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别耍花样,知道吗?”
最后三个字,乍一听竟是令人背后发寒的宠溺语气,语罢之后,他笑着用手拍了拍杜盛仪的脸,被她一把打开。
水火不以为意,对上杜盛仪憎恨的眼神,他第一次觉得她像他豢养的宠物一般,那又恨又怕的眼神,实在太惹人可怜。
他哄宠物一般放轻语气,眼神也柔和下来,“把你跟陆淮深那些破事儿告诉她,一个字都不能少,包厢里有语音监控,我就在这儿听着看着,别让我不满意。”
……
江偌洗完澡吹了头发出来,乔惠叫住她,说陆淮深打过电话,可能有事找她,“应该是打你电话没打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