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向一无所知。”
江偌喃喃:“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杜盛仪最终还是没将烟抽出来,将烟盒打开又盖上,最后一个字说完,她手指紧紧掐住了烟盒。
江偌盯着火红汤锅,周围的空气被寸寸抽干,她仿佛被一层看不见的透明外壳包裹着,那壳越收越紧,压迫得她心脏发紧,肚子也有种被压迫的错觉。
“所以你想说的就是,陆淮深亏欠你,亏欠了杜家,他现在想用江氏赔偿你?”江偌盯着杜盛仪,眼睛也没眨一下。
她明知这就是事实,仍要反复确认,可能只是想让自己看看,曾经对陆淮深坚信不疑的自己,有多蠢。
杜盛仪眼睛看向一旁,呼出一口气,像是一言难尽的样子,许久她点了点头说:“对。”
江偌淡淡笑说:“好的,我知道了。”
不等杜盛仪再说什么,江偌起身,拿起外套和包离开了包间。
“江偌……”杜盛仪越来越良心不安,总觉得水火选在今晚出现并非偶然。
江偌对她的呼唤置若罔闻,离开后,包间的门没有完全关上,外面走廊上,端着菜品的服务员来去脚步匆忙,一步步像踩在杜盛仪心上,难以平静。
她心烦意乱,难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