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秦瑟说:“‘锦瑟无端五十弦’,锦瑟的瑟。”
陆淮深敷衍:“好名字。”
说完转头跟秦老说话去了。
秦瑟没听出他敷衍的意思,得夸之后反而自信不少,站在她爷爷旁边,仗着在老人的视线盲区,光明正大地对陆淮深抛起媚眼来。
晚宴结束的时候,陆淮深邀秦老单独去酒店提供的私人会客厅谈了会儿事,大概敲定了双方合作意向。
年会和宴会在他住的酒店举行,陆淮深谈完事亲自走了一趟,将秦老送上车,随后返回房间。
助理住七楼的行政房,出电梯前将陆淮深房间的房卡给了他。
门刚打开,便闻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香水和沐浴露混合的味道,之所以有闻出香水味道,是因为江偌有段时间很是钟爱此款香水,如果陆淮深没闻错的话。
房间里光线朦胧,陆淮深迟疑着将房卡插进卡槽,随着一阵短暂的电流声,房间顿时亮如白昼。
他经过浴室,里面的水汽和没来得及没散去的温度提醒他浴室被使用过。
陆淮深缓缓朝里走进,走过玄关,视线变得开阔,得以看到起居室沙发上一个穿着浴袍的女人背对他而坐。
大概是料到他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