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深捡起地上的浴袍,又进了浴室。
秦瑟不明所以,跟进去,顿时脸都急红了,陆淮深竟把她换下来的衣物,用浴袍裹了裹,塞进了马桶旁边的垃圾桶。
陆淮深上前指着她说:“我这人不是不接受威胁,但也得分人。你爷爷对我而言不是缺一不可,只是锦上添花,南深市更不是秦家独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秦家什么地位,只要我一通电话问前台谁把我房间的房卡给你了,只要我追责,调查下去,你爷爷迟早知道你今日所作所为,到时候秦家还有你的份儿?威胁人也得弄清楚自己筹码够不够大,不然就是自取其辱,懂?”
陆淮深说完,拽着她的手腕,就要将她往门外拖。
秦瑟脸色大变,死死扒着浴室门框,“停下,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她挣扎得厉害,陆淮深竟还纹丝不动,秦瑟害怕他真将不穿衣服的自己给扔出门外,认输得不要太快。
秦瑟抱住胸,说:“我穿了衣服再走。”
“新的浴袍不准动。”
秦瑟瞪大眼,“你想让我穿垃圾桶里的衣服?!”
陆淮深说:“想穿干净也不是不可以。”
秦瑟咬咬牙,看向一边:“什么条件。”
“谁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