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想见我?”陆淮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这给陆终南一种被施舍的直观感受。
“坐下。”他沉声说。
陆淮深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
陆终南看他一眼,语气嘲弄:“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到死都见不到你这位矜贵的陆总。”
陆淮深一笑,稳中带着狂妄与直白,“的确,若不是陆清时和小婶多次劝说,我也不会来。当然,最后是江偌劝我来的。”
前段话,听得陆终南心跳都不平静了,末了突然冷笑:“她?”
“对,她也想听听看你嘴里还能说出什么来。”
这可不是好话,陆终南不至于听不出来,陆淮深这是一点都不在乎这爷孙情分了。
陆终南觉得可笑,“她这是在怨我?”
“不应该吗?”陆淮深垂下眼帘,遮住眼底寒意,语气冷淡得很。
陆终南笃定:“看来你们两个,都怨我。”他因为生病,呼吸很缓也很重,精力跟不上,说话速度也跟着缓下来,“她的事,可跟我五官。”
陆淮深倏然抬眼,盯着他冷笑了一声,这是死鸭子嘴硬就是不认错。
“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找我恐怕不是为了跟我闲聊。如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