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入那万劫不复之地。而陆蔓希则惊恐地不断摇头,慌乱的叫喊着。
“不要……你不可能的……”
霍司爵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但就是这样也能让人觉得十分的冷酷无情,见到就十分恐惧。
“刚才你是那只手推晚栀的呢?让我想想,刚好是这只手吧。”霍司爵抬了抬抓住的那只手问道。
与其说是问道,倒不如说这是个陈述句,霍司爵的花,根本不能让人有一点点质疑。
“方才团团受到了那么大的惊吓,我看你差点就要下死手了,你说你怎么那么狠心……”
霍司爵话还未断,陆蔓希就慌张地摇头又挣扎地说:“不会的……不会的霍司爵,我怎么可能下死手呢,他还那么可爱,我又不是杀人犯,我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
霍司爵冷冷一笑。
“是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
霍司爵话音刚落,就听见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从陆蔓希大张的嘴中喊了出来,隐隐还有着些许银丝从陆蔓希的嘴中流了下,眼睛睁的不能再大了,恐惧地望着头顶。
“真是可惜,竟然是同一只手,要是是不同的两只手,那可能又要在听一次这种声音了。”
霍司爵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