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都是黄花梨的,但不是纯粹意义上的烟斗。都是烟嘴,带过滤的,这支烟斗也是只有外形,其实还是烟嘴。您看这几把折扇,扇面是我自己画的,扇骨是我自己雕的,还有几把是玉竹松子圆头扇。琵琶头梅鹿扇。好看吧。嘿嘿。”
这厮喝口水得意:“说道这鸣虫,嘿嘿,您看我收藏的这些蝈蝈笼,嗯,这几张都是,您滑屏就可以了。还有鸣虫盒……”这厮就差唱:我得意的笑了。
杨伯也算捡着了,扶扶自己的白帽子,感叹:“啥叫强中自有强中手我算是见识了。你每天啥时候来,我不开店了。我家就在这后面,我专门等着你。”说着指指后面的楼。
杨平抬头看看,噎住了:“呃,这都是您家的啊?”这也太阔气了,十几层的欧式建筑,就五间门脸啊,能不能想象得出来?只有五间门脸巴掌大的地儿就敢盖十几层的高楼啊,这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上面大来面小吧。
杨伯看着嘴都合不上的杨平,也得意:“大门就在后面。你说个点儿。”
杨平从震惊中回过神:“这个……明早我送完孩子,吃完早饭就来。会不会太早?”
“你送完孩子直接来,早饭我让我那几个婆娘给你做好,油茶油饼吃茶叶蛋。”杨伯豪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