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着她们,所以这两口子一般都不说价格,这好,高冰种墨翠金蟾就给当见面礼送了。
海兰觉得血压有些高,又没法说出来,一阵气闷,一手手背贴着额头,一手扇扇风,粗喘几口气:“哎呦,有点儿闷热,晕了晕了……”
廖妈提高声音:“咋了?当奶奶的给孩子送点儿东西都不行?”
海青不知所以,也帮腔:“就是啊,看不起我妈啊。”
海兰捂着额头暗骂,就你话多,唉,还是看不起吧,这一看得起一百来万没了。
宁静进退两难,灵机一动,从手上取一个戒指:“廖姨,囡囡是您干孙女,那我就是您干女儿了,这个戒指是我在腾冲解的一块玻璃种做得蛋面,那干妈您将就戴着,这是我的一点儿孝心,您可不能不收。”
杨平在那边听着这边动静不小,过来看看,正好看见宁静给廖妈戴戒指。他一眼就看出这只戒面是正阳绿玻璃种,虽然不大,百十万还是轻松,估计是宁静新进的货,连忙劝说:“宁静你这手笔太大了,这戒面得一百来万啊,干啥呢就送这么大的见面礼?”
廖妈惊得瞠目结舌:“一百多……万?闺女,这,这我不能要……”
宁静紧着解释:“廖姨认囡囡当干孙女,给囡囡送了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