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四名孩童的眼睛渐渐充血、染成猩红。
同样的变化,似乎也发生在我身上,我所望着的纯白色世界,由浅到深慢慢被染成深红色。
这下我真的觉得很不妙了。
喂喂喂!我不想看了我不想看了!转台!我要转台!我这样在我的身体中拼命喊着,可没有人理我,只剩沉默覆盖空间。
我不能操纵我,也没有什么紧急机体脱离按钮,甚至连眨眼都不能,视角被彻底固定,像是眼皮被上拉钉住,逃无可逃。
五人终于开始动作,没有说话,因为个体的个性都已经被抹消了。
他们手上那些花绳的材料都是邻近村庄不要的编织废弃物,有粗有细,通通都放置在房间的角落。
他们站起来,移至房间角落蹲下,快速筛选出可以用的绳子,不够长的便将之与其他的打结延长,做这些时,他们动作近乎无限地趋近一致,像是一部五人一体的复杂机械。
完成他们要的道具后,他们排列整齐地移动至育儿院的大厅,将自己手上的绳子套在大厅中央情爱女神石像的脖子上(有点像驭马用的套绳),不是为了褻瀆这种无聊的事,只是因为这是整个育儿院,他们能将绳子掛上的最高地方。
即便被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