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睡吗?」她有些艰难地问道。
「欸?」我望了下不远处的住屋,「怎么突然这么说?」
若若知道我有很严重的认床习惯,平日就已经很常失眠了,更别说到不熟的地方睡觉了。
所以纵使常去若若那玩儿,她却从不曾留我过夜,今日是怎么了?
若裳咬了咬粉嫩的唇,漂亮的脸上浮现不甘与犹豫,突然道,「小陌,你老实跟我说......你这几年是不是......是不是还忘不了他?」
思绪在吸收这句话的当下断了瞬,吵闹的雨声混合着车内音乐在耳畔喧嚣着,我却觉得此刻身周如此空寂。
我们都知道,那个「他」是谁。这几年,若若几乎没有和我提过任何有关当年的事,如今却在这个不寻常的雨夜开口,适才好不容易压下的回忆此刻仿若化作狰狞的野兽,正大口吞噬着脑内所剩不多的理智。
下唇不知何时咬破的血腥味替我唤回了些许组织话语的能力,我驀地用力拉开身旁被解锁的车门,胡乱地回道,「你知道的。」
语落,也不敢回头,抱着包连伞都没撑地衝回房屋。
若我回头,我肯定会瞧见若裳试图伸出拉住我的手与她脸上纠结的绝望。
纵使当时我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