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喂,小陌?」
我迫不及待地开口,「你知道袭牧今日回国?」
若裳在那头沉默了会儿,「是,他现在在你那儿?」
我脑内思绪一疼,近乎是咆哮地质问道:「你为何不同我说?为何给他我房内的钥匙?」
隔着掌间电话,我彷彿能看的若若在那头紧皱起眉,「我没想到他今日会去找你,但钥匙......他有还你?」
还我?我有给过袭牧钥匙?「什......」
语未落,
分手?若若在说什么?五个月?
连续失眠几夜的头疼伴随着从适才开始的陌生感,大脑内彷彿被塞入了几根针般,伴随着脑内神经蔓延每个细胞组织,头痛欲裂又让人无所适从。
彷若没察觉到我的不对劲,若若的声音混杂着无法让人理解的内容一个个字地插入耳内,「这几个月你表面装作没事,结果连夜失眠又迅速消瘦,常常连饭也不吃,我是不知道上次你去国外找袭牧时发生了什么,总归现在他人也回国了,你可别再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了。」若裳嘮嘮叨叨地道,但我的脑海早已被震惊填满了每一个角落。
转头瞧见袭牧依旧一脸担忧地望着我,我茫然地放下手中未掛断的手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