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却不记得他那不时会冒出的扭曲独佔欲。
为何我连初见时的状况都忘了,却只记得他五年前出国的事呢?莫非真是因为车祸导致的记忆创伤?
被动地张嘴咀嚼眼前人餵食的粥,思绪却飘了老远。待我发觉时,袭牧已停下餵食的动作,依旧笑得一脸温柔,眼底却闪光一丝阴鷙,「想什么呢?」低柔的音滑过空气中,像情人间亲密的耳语,我却从中听出危险意味。
我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下,还来不及动作,就被迅速地扯入他宽广的怀中。
抬头还未开口,便被炽热的唇舌佔据了呼吸。
袭牧惩罚似地直吻到我喘不过气,这才放开道,「我不喜欢你在我眼前却想着别人。」大提琴般低柔的男音吐出撒娇的语气,让人心头一阵酥麻。
我微微喘气,顿觉他这样有点像爱撒娇的大狗,一言不合便扑上来舔人。
当然,如果忽略其眼中疯狂的独佔欲与身下顶住我的某物的话。
「袭、袭牧!」我惊喘了声,想按下那深入衬衫,正紧贴我腰间的大掌。
「你应该洗个澡再出门。」袭牧低喃道,火热的气息向下落在颈畔,「乾脆今天别出门了。」
「等......等等。」我慌忙地想将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