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明德仙王说道：“自然是有，不过，那里是老夫的家乡，在你出生之前，所有痕迹已不见。”
“是啊，理念是你提出来的，你理解的自然要比旁人深刻，所以，你不能死。”
仙帝道：“哪怕天道要你死，也有人会去顶雷，那么说来，明德怎么会死呢？”
“那时候，九重天中还没有九重天外，因此，仙王都很自由，那些隐藏着的老辈仙王，你见过多位吧？”
“嗯。”明德仙王点了点头，“不少。”
“你能活，他们不愿意你去死，最起码在你理念没有成型的那一刻之前，你是不能死的。”
仙帝说道：“但，你也活不好，用什么来说呢……”
仙帝思索了一下，道：“杨辰出声的那个地方有一种说法，实验体，对，你会被当成实验体，解剖，解剖的是你的元神。”
“现在来看，那些人并没有得逞。”
“所以，你与监督者之间有极大的关联。”
仙帝又道：“也只有监督者，能够保证你在与老辈仙王中的博弈中胜出。”
“本帝想来，那时候，监督者已经有心要建立九重天外了，那些一直隐藏的老家伙，如果一直隐藏着，监督者想要一一找出来，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