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整个人,分明就是一个大写的不高兴。
意外的,纪言信有些想笑。
他倾身,在控制台打开音频的开关。
广播电台里,主播夸张的笑声传来,他忍不住,也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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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周五那一次打击来得突然又直接,戚年的星期六过得很是无精打采。
戚妈妈做的点心,没什么食欲吃。好朋友打来电话叫她出去逛街,戚年也没有什么兴致。
刘夏作为军师和卧底,对此表示了十分的重视和关心。
嘲笑了足足半个时,这才正经起来:“那个戚年啊……打起精神来啊,这次又不是直接被拒绝,有什么好一蹶不振的。你恹得为时尚早啊。”
戚年揪着羊驼抱枕的耳朵,有气无力的:“那也是拒绝啊……我不颓废下怎么能体现我用情至深。”
刘夏:“……”
竟无言以对。
扯犊子扯了半天,刘夏这才“诶”了一声,抛出早已打探好的情报:“明天下午,在市中心的森夏美术馆有个画展,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
戚年摇头:“不去,在家疗伤。”
刘夏“呵”了一声:“我话还没完呢……纪教授也去,你去不去?”